紫珀

綽號:阿萱,台灣人,喜歡追劇、看電影。

【肖根-正剧向】伪510

這篇好看~~

Blanca_4AF:

是否原创:原创


配对:肖根无差


分级:M




写在前面:时间线在509之后。OOC可能会有,渣文笔预警。夹杂着胡言乱语和模仿失败的混乱的文风...本来是打算写连载的,但是后面真的写不出来了,就先把这些放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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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去问这十个月来Shaw都经历了什么。Fusco看到她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Reese拍了拍她的肩,Finch对她说欢迎回家。而Root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总是用带着一层水汽近乎忧伤的眼神望着她,看起来总是欲言又止。Shaw感激他们没有提那些事情,尽管她不想承认的是,她希望Root能多和她聊聊。她发觉那些抱怨的话堵在嘴里,她不知道自己搭错了哪根弦想可怜兮兮的把那些天杀的模拟讲给Root听,然后Root就会来安慰她——哪怕现在的她仍是处于一场模拟。


 


说真的,她想念他们每一个人,包括Fusco,尤其是Bear(如果她能正确感知到这种情绪的话)。她当然希望能再见到他们。但是回到这里意味着有很多事情还需要她处理,一些如果她直接死掉就不需要再面对的事情——比如那个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吻。


Root也许不会提这件事,但没人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她越是用那种像有人杀死了一只小狗似的眼神看着Shaw,Shaw就越是会想起证券交易所里自己躺在地上时Root的尖叫。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就像蒙着眼睛吃下去了一种自己没尝出味道的食物,满腔满腹都是充满未知的不适感。


 她想说,却又不想说。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事情一关系到Root就会变得很复杂,她永远都搞不懂Root的有些东西并且她也习惯于此。她们现在是队友?好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她搞不懂也不想试着去搞懂,她从来就不会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不是吗。




但Shaw明白,她最搞不懂的是Root身边那个如此在意另外一个人的自己。


 


 


 


7:12 a.m.  May. 26th


 


The Machine一大早就跳出了一个号码。


“让我和你一起去。”Shaw定定的望着Root,听起来像是不容反对的命令,又像是别别扭扭的请求。


“Sameen…”


“我不是废人一个。”


那语气阴沉得甚至让Root不敢再说什么。


 


她们对于Shaw能否出任务这件事已经争论了两天。


尽管Root尽力表现得不那么明显,但Shaw还是感觉到Root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该死的瓷娃娃。她可以理解他们对她的“死”有些后怕,真的。但这种身份没有暴露的情况下一直窝在安全屋不见天日真的不是她的作风,毕竟当初就算身份已经暴露了的时候Root也还是要靠麻醉剂和手铐才能留住她。


现在的Shaw的状态的的确确不如十个月前了,有时还会分不清虚拟和现实。但她有能力也有权力保护别人,她不是该死的瓷娃娃,绝不是。


 


 


9:26 a.m.  May. 26th


 


Shaw终于跟着Root一起出任务了。她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她怀念极了这种感觉,腰后别着枪,跟着那个耳朵里藏着一个上帝的女人等待坏人出现然后一个个解决掉。


两人守在一家花店旁的街角处,沉默的等待着这个叫做Vasily的号码。Shaw向来享受沉默,但今天她的身体可能出了点小问题——她觉得浑身都有点不舒服,她想从这个角落里跑开,让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


 Root终于打破了沉默,这救了她。Shaw一下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体好像不舒服。


“Shaw,我知道你无法做到站在一旁看着我们面对越来越紧迫的局势,但你也要清楚,我绝不会想再看到有人伤害到你。”Root低着头,棕色的卷发挡住了她的大半边脸,让Shaw看不清她的表情。那个样子就好像她是那个该死的做错了事情的人。


 


Shaw立马本能地立起了所有的防御,但又在下一秒败下阵来,因为她耳边又响起了证券交易所里Root撕心裂肺的尖叫。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混蛋,她只是不想谈论这些。她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抗拒,因为她竟然想着Root看见的话会不会感到受伤。该死的,她从来不知道Sameen Shaw什么时候这么会体谅别人了。她突然有些怀念当初那些能毫不顾忌将拳头挥在她脸上的日子。


 


Shaw咬着牙,眼神慢慢移到了路边的一颗石子上,好像那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她最终没有说话。


但在有两个杀手接近那个受害者号码时,Shaw选择留在了原地。她看着Root一枪解决一个膝盖,咬着嘴唇笑着走了回来。


 


 


 14:37 p.m.  May.26th


 


好在接下来的事情令Shaw不自在的情绪一扫而空,欣赏Root在聚光灯下表演芭蕾舞可不是天天都能见到的事情。这个黑客还真是能给人惊喜,Shaw可从来不知道她还会跳芭蕾舞。想必这十个月来她的生活还算丰富?这个想法不知为何让Shaw撇了撇嘴。


 


Root表演完毕回到化妆间,发现Shaw已经坐在那儿等她了。Root的嘴角咧出一个得意的弧度,露出那个在Shaw看来竟然有一丝丝可爱的虎牙,“Hey sweetie,我的表演还不赖吧?”


Shaw皱着眉头,轻轻哼了一声,“比那些专业的还是差了点。”


“噢亲爱的你还是那么会说让女孩儿开心的话。”Root又恢复到了调情的最佳状态,而这个状态下的Root让Shaw觉得安全。还想趁机再甜言蜜语几句的Root被机器打断了,“Vasily和最后一个行凶者马上来了,你先藏到门后去。”


 


藏在门后的Shaw看着拿着一大束玫瑰花的Vasily直勾勾地盯着Root并毫不吝惜赞美之词,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废话真多,就该让一会跟进门的杀手把他解决掉。


Shaw最后还是举起了花瓶把行凶者砸晕,但她没忘记在Vasily对Root说“Marry me”的时候把Root拖走。


 


 


 8:21 a.m.  May. 27th


 


在Shaw刚回来的时候,还没有等她提出要求,Root就把Bear送去安全屋陪她。与其说是让Shaw照看Bear,不如可以说Bear照顾Shaw。


Shaw喜欢狗的最大原因就是,和这些小家伙相处的时候从不需要触及什么深层次的想法。摸摸它们的头,挠挠它们的下巴,你就可以和它们相处得愉快又轻松。和Bear待在一起会让Shaw有一种极大的真实感和时间感。人可以千方百计地去伪装,去欺骗,但Bear永远不会。


 


Shaw和Bear一起坐在公园里,它的耳朵温顺地趴在脑后,伸出湿润的粉色小舌头轻轻地一遍一遍地舔舐Shaw的手指。看着Bear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Shaw可以毫无困难地辨别出其中的信任和依赖,她享受其中。她突然有些疑惑,相比起人类,她更了解甚至精通于和狗的情感交换。这是不是意味着,也许,Shaw是说也许,她也可以去尝试其他的东西,一些曾经她没有去在意,或者说是刻意地忽略掉的感情?眼前不合时宜的浮现出一双棕色的带着一闪即逝的忧伤的眸子。


她知道Root在意她(也许“在意”这个词甚至不能完整的表达出来),她也担心Root的安危。那一次次的模拟让她第一次感受到惶恐这种情感体验。但在目前决战一触即发的局势下,她不觉得自己能给予Root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如果她向前挪动一步,哪怕微不可见的一小步,Root也会该死的陷得更深。但在两个上帝对决的时刻,这些无聊到极致的被称作感情的什么玩意又怎么能产生任何影响呢?


 


Shaw突然抓起了狗绳,带着Bear往回走去。


 




9:54 a.m.  May. 27th


 


Shaw回到安全屋的时候Root正在收拾东西。Root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告诉Shaw自己接下来的几天将要去立陶宛。


Shaw在习惯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之前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句平常的话对自己来说好像如临大敌的警报。Root要去立陶宛,她要去执行那该死的机器的该死的任务。


Bear挣开绳子跑回了自己的窝。


Shaw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了力气。


 


Root察觉到Shaw的一丝异样。她扔下了手里的文件,走到Shaw的面前。她慢慢抬起手,把手指揉进Shaw脑后的黑发,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好似在安抚一头迷路的小兽。“Sameen,我要去完成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Vasily会帮助我的,别担心。这几天你和John他们一起处理号码,记得注意安全。”


Shaw轻轻摇了摇头,又突然皱着眉点了点头。她觉得体内刚找回的一点充实感又不见了。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又蓦地睁开,对上面前那对好似深不见底的眼睛。


而那对眸子渐渐地和公园里的Bear的大眼睛重合起来。


 Shaw没有去想这代表了什么,她只是觉得她需要向面前的人靠近,靠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消失不见。


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她向前轻轻咬上Root的下唇。不带过多欲望地,一遍遍地舔舐唇瓣上细密的纹路。她脑海中闪过Bear用粉嫩的小舌头拂过她手指的画面。她加深了这个吻。


而Root从一开始的僵硬,逐渐沉浸在Shaw主动的吻中。她左手抱住Shaw的脑后,右手小心翼翼地环上Shaw的腰肢,一点点地搂住了她。


这个吻温润而绵长,氧气消耗殆尽之前没有人想停下来。


Root微微喘着气,把额头抵在了Shaw的额头上。Shaw捧上她的脸,她突然想摸摸Root的头,虽然她不会像Bear那样把耳朵别在脑后。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吻上了Root,并把住Root的手臂引导着两人向卧室走去。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七千次的模拟中她一次又一次地撕开Root的衣服,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摔在沙发上,桌子上。


但她知道那只是模拟。因为现在那种充盈的真实感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掌心上,回到了她的


整个身体。她只是轻轻的把Root放在了床上,她只是一边低着头看着她一点点露出的温润的肌肤,一边温柔地褪去她的衣物。她只是一边在她的舌尖上舞蹈,一边留恋她细腻柔软的皮肤,和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一起。


她发觉嘴里有些咸,有些涩。Root的嘴角、脸颊上都是。


在Shaw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Root起身把她压在身下。她发着颤的喘息好像掺了蜜糖一样黏腻。


Shaw没有反抗。她不想反抗。虽然这和她本以为的不同(不,她并没有设想过这样的场景),虽然她想先让Root在自己身下绽放,但她仍任由Root抚摸着自己。她要的只是Root,只是两个人没有任何间隙的触碰。她好像失去重量一般漂浮在一片无际的汪洋,被Root带起的浪花轻轻拍打,失而复得的真实感像潮水一样涌上四肢百骸。




去他的立陶宛还是AI上帝,Shaw有的只是现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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